考古学视阈下的黄帝文化、有熊国与黄帝故居
刘庆柱
其实在座的大家非常关心黄帝文化，其实我跟黄帝文化也很有缘，因为大家知道我们都是炎黄子孙，我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就搞人类起源一样，我们老想认祖，我们的祖宗是谁，我在几十年前读书的时候，就曾经有个课文说，北京猿人是我们的祖先，后来经过80年代，大家知道国际学者寻找人类起源的时候，把我们的祖宗寻找没了，寻找成现在学术界分成两派，一派说我们祖宗是非洲肯尼亚人，就不是北京猿人了，10万年之前在我们大地上出现的人可能和我们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我们直接的祖宗是谁？有人说南方人，我们祖先6万年前，从东南沿海登陆，这可能是我们的祖先，当然也要人说不是那样，可能10万年都来了，从地中海来，我们不管10万年还是6万年，这个太早了，但是我们想找中华民族的祖先，找到我们炎黄，我们黄帝或者说我们作为炎黄儿女，我们要回归到黄帝文化，黄帝时代。
我想这个时代在科学界，至今仍然说是一个传说时代，当然大家知道传说是历史，但是传说有水分，这个传说时代是我们地球上应该说主要的文明，比如我们从西边说，另一个半球说，比如不管是玛雅文明、印加文明，在我们另一个半球说地中海文明，还是南亚次大陆的印度文明，包括我们东亚的文明。他们都有传说时代，大家去旅游的时候，去过埃及，去过希腊，也去过墨西哥的太阳金字塔，也去过秘鲁的，所谓印加文化的圣地，但是大家应该实事求是讲，每个民族都有在它早期传说时代，有历史文献记载的时代，因此我们中国人不必要为这个感到很纠结，有些外国人老说你那根本不是历史，是传说，我说如果地中海文明要没有传说，也就没有后来的两河流域文明，也没有北非的埃及文明，如果你在墨西哥、一直在秘鲁，如果没有传说，一直到16世纪的印加文明，因此我们理直气壮的说传说的历史也是历史，但是传说的历史我们要正视它，它是有水分的，有水分的原因，因为传说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在传下来的时候就难免有一些善良的愿望，希望祖先更伟大，希望他们神通更大，因此就把好多后代人的一些奖项、后代人认为的一些伟大方面强加给我们的祖先，我们现在就要梳理它，我们祖先做了哪些事，哪些是我们的祖先，他们那时候所能达到的所谓科学水平，对世界的认识水平到什么程度？从而来找我们真正的祖先，找到我们真正的，我们所谓自己祖源在哪，我想从传说时代从现在来看，我们正在做这方面的工作，应该说解决这个道路还正在漫长，但是我们现在看到了光明，看到了什么光明？看到了黄帝文化和有熊国和新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下面我谈第二个问题，黄帝文化和黄帝时代应该属于中国历史上的传说时代，刚才我说了，既然是传说时代，那么就是用现代的可以量化的时间来定义它，什么时候叫传说时代？什么时候进入我们正式认为科学可以认定的历史时代？当然一般来说有文献记载的时代，尤其是当代文献记载的，当然这样说的话不要说连黄帝文化，连我们现在的夏商时代，尤其包括商代，晚期还可以，我们中国的文明史始于公元前1300年，距今3300年，也就是安阳殷墟甲骨文出现以后，但是他们忘记了一个，我们在安阳殷墟，在流行甲骨文那个时代以后的一千多年，曾经有一个本书，这本书叫《史记》，但是《史记》的记载绝对不是从3300年开始，它是从三皇五帝开始，那么我们就回过头来看，公元前2世纪的时候，伟大的史学家司马迁记载的三皇五帝可靠不可靠？通过考古发掘在河南安阳发现，和伟大的历史学家王国维的研究，他认定了通过甲骨文研究，这个期间的历史应该是准确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历史可以肯定至少追溯到公元前1600年，它的政治中心是哪？首都在哪？就在我所在的郑州：如果司马迁《殷本纪》这个在史记里面，第二篇章本纪，我们中国有国家，过去一说就是夏商周，然后春秋战国以后，秦汉魏晋南北朝，一直到1911年的中华民国。在这之前，如果司马迁所写的，我说的《殷本纪》现在通过考古发掘，通过其他相关学科的研究，都证实它基本是正确，《史记》这本书应该是基本靠的住的。
如果这个推论正确的话，在五帝之前的《殷本纪》是可信的，至于《夏本纪》现在通过多年的考证，在河南偃师市发现了晚期的都城遗址，距现在3500年，发现它的首都了，然后在这之前又在我们郑州所辖的天下之中的地方发现了比它更早的，早在夏代开国时期之前，公元前2070年这个时期的首都，叫什么？在登封有一个王城岗，但是现在学术界有争论，但是那个年代有争论，这个现在还需要进一步做工作，这也就是说《夏本纪》也是可靠的，如果它是可靠的，再往上走就是《五帝本纪》，《五帝本纪》的第一个帝就是黄帝，这个黄帝到尧舜禹的舜，只能从已知的去求未知，尧舜的都城现在还不知道，尧的都城他们都认为，在山西临汾开了一个会，因为尧的都城在那个地方，一个襄汾县叫陶寺村，发现了它的首都。第一个黄帝五帝我觉得已经越来越离我们近了，我们越来探清楚了，我们虽然对它的五官看的还不是很明确，但是现在它大的轮廓已经看到了，在哪看到了？我觉得就在新郑看到了。
为什么说在新郑看到？大家知道，我们国家现在有一个重大工程，也就是在我们90年代开始的一个工程的继续，就是90年代中期，大家知道中国科学界限有十大科学工程，其中9个是自然科学，一个是哲学社会科学，叫多学科结合的哲学社会科学工程，那就是夏商周断代工程，基本告一段落，又启动一个新的工程叫中华探源工程，探什么源？探中华的起源，也就是我们国家的起源，我们中华民族的起源，当然这个起源不是人的起源，中华民族是个国族，不是民族，中华民族是一个国族的概念，XX先生谈到这个问题，中华民族形成于秦汉时代，基本和我们现在960万这样一个空间，这样一个人群，几乎在2200年前就形成了，在之前叫做华夏文明。大家不明白华是怎么回事，夏是怎么回事，中国是怎么回事，我后面会讲这些。
黄帝时代是什么时代？就是中华民族探源的时代，因为根据记载，就是根据传说，传说我认为是不是正确，要进行研究，比如现在传说黄帝时期有国家，它的国家就叫做有熊国，黄帝那时候已经造成了城，现在叫城了，黄帝那个时候已经有冶金术了，大家不要小看冶金术，叫做青铜，人第一次有了物理和化学，人第一次改变结构的是改变土的结构，把土经过火烧就可以烧成一种器物这样叫做陶器，是人类从群居到了走向，开始有陶器，有农业，但是当有陶器、有农业、有手工业以后，它的生产工具还是石器，大家要注意，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其实一个民族一个社会的变化，关键在于科技所引起的经济的变化，这个科技就是石器的发明。到了一万年以后进入新时期，什么时候进入文明时代，就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所说的文明时代，文明时代和野蛮时代相对立的，有了政府是什么？政府是国家的，就是行使国家权力这么一个机构，但是政府有一个平台，平台是什么？就是城，城市的城。城里什么时代，现在我们叫办公大楼，大家知道故宫的太和殿，宫殿就是它的平台，你找到了宫殿，找到了宫殿外面这么一圈墙，就找到了城，也就找到了这个民族。开始有了国家，在黄帝那个时代，根据传说有城，有金属器，有文字，为什么有文字？它底下有文官，是仓颉，大家说仓颉造字，文明和野蛮的三个标志：文字、城市、和金属器，当然这个学说比较老了，因为各地情况又不太一样，在中国还要增加一个是礼制。我们现在是礼仪之邦，我们最早的国家叫邦国，邦国得有礼制，包括两个内容。它有没有科学依据，下面我们继续分析：
我们分析黄帝文化传说是在什么时间？大家知道，刚才我谈了，是从无国家变成有国家，从野蛮到文明，我们现在认为一般搞历史学认为。我们有五千年文明，我相信这个是约数，但是这个约数是八九不离十，我会用现在的科技研究成果来证实，因此我说我们中国有五千年文明，其实我们的文明不止五千年，但是我们是我们这块土地上生产的猿人，如果不算它也不是五千年，我们许昌也有许昌人，许昌人也10万多年了，因此回过头来说，我们五千文明，从历史学、从考古学、从多学科来看基本问题不大，如果五千年文明是基本可以认定的话，那么黄帝的传说，有五千年文明来算应该是可信，这个时间我觉得是可以基本作为一个事实认定的。
从空间上看，如果这个五千年文明发生在贝加尔湖，就很难说是五千年文明了，活动区域在哪，北边到了华北，到了长城地带，西边到哪？到榆林，东边到哪？基本现在到山东和河南交界的地区，这是现在传说。中心地区哪？对应黄帝文化的活动范围之内。包括新郑，过去所说黄帝的国家叫有熊国，有熊国也认为在新郑，这个传说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我认为不是子虚乌有的。
怎么证明黄帝时代的文化、文明和国家形成有什么物证，就跟现在说你得有证据，说话要有证据，考古的就跟检察院检察官差不多，重证据，不轻信口供，不能说人家说的，所有的科学都是假设，一定要经过证实，这个证实就是通过我现在要谈到有考古学民族学，有人类学，比如分子生物学。先谈谈金属器、金属制造，我们考古发现在新郑，或者说附近这个周围区，在天地之中嵩山围绕这个，或者再大一点范围，基本在黄河流域中游部分，在河南境内这些地方，我们曾经发现跟炼铜有关的，晚可以晚到4、5千年，也就是我们传统所说的新石器时代的末期，在我们这一代发现了金属冶炼的遗迹。
关于文字，我们现在一直很着急，在河南的豫北，在安阳殷墟发现了15万片甲骨文，郭沫若编了一个《甲骨文合集》，实际不止这么多，现在新发现的更多，用甲骨文上的字，而且这个字相当成熟了，就是说这个字不是初生婴儿，已经有胡子了，已经成了壮年了，当他已经成为壮年的时候，它一定有青年，当它从青年的时候一定有少年，当他少年的时候他一定有儿童时期，也就是说我们的文字不是公元前1300年才有的，应该说它的历史更久远。所感到遗憾的是，我们现在找到的是寥寥无几，但是已经有线索了，4300年前的文字在广义的中原大地上，在它的北部也就是陶寺遗址已经发现了，也就是传统所说的河南文化，在山东的龙山文化，一个村子叫丁公的地方，发现了丁公遗址，当然还有争论，也就是说在5、6千年之际，在我们黄河流域中下游这一代，虽然在新郑没有发现，虽然在嵩山没有发现，但是发现了文字。
为什么在这个地区没有发现，两个原因： 一个破坏的很厉害，为什么？这个地方是政治中心，大家知道改朝换代，政治斗争的焦点就在这里政治中心；第二个，好多科学和其他事情有相近的地方，就是偶然性，牛顿发明牛顿定律，因为树上一个苹果掉下来，改变了物理学。我相信如果像牛顿苹果一样，我们河南的考古工作者也可能在某一天会在新郑找到一个文字的苹果。文字应该说在那个时代有了，在黄帝那个时代，黄帝文化范围圈已经出现了。至于它的城市我就不多说了。后面我会给大家放片子。
我们最早的城就出现在郑州，也就是有一个地方叫西山，距现在应该说是最早的，5、6千年左右，仰韶文化时期，接下来是大家知道，郑州这个地方，或者说以嵩山为中心这个地方，实际是我们国家最早出现城市、出现最多的地区之一，今年我参加全国十大考古发现，又给郑州评了一个十大发现，几乎到夏，传到西周，这个地区城非常多，也就是这个地区是当时政治的集结点，如果说黄帝时代内涵和国家的文化、国家文化内涵已经基本套合在一起，在五千年这个时代也是这样。
我刚才谈了黄帝的时代可能非常精确，有些学者精确到了个位，地层学、类型学排的话可能精确不到个位，我估计有几十年误差就不错了，但是我们有其他的手段，就是高能物理，利用碳14的衰败期来测定一个木头测定人的骨头年龄，就是这个人去世了，我只要把这个人的骨头拿过来我就可以测试，就可以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去世的，在南方有酸性土壤，我只要把木头拿过来一测就知道了，这个没有发明之前，这个人获得了诺贝尔奖，在1955年我们研究所的老所长写过一篇文章，当他刚获得诺贝尔奖的时候把他请到中国，就应用于中国考古学，现在精确度远远不是50年代、60年代了，大家现在用加速器，加速器也是考古用的，我们的误差从正负50年做到正负20年，已经比较准确了，随着科技发展我们会更准确，现在我们能够基本测试出来，现在国家的出现约在公元前5千年左右，早可以早至5400、5500年，晚到4800年，如果准确一些，有人认为在5400年已经出现了国家。如果黄帝出现以前的，它的部族领袖当成国家的出现的话，5400年这个时代出现国家是完全吻合。
下面我就谈谈中国国家首先在哪出现的。为这个事过去我们考古界有一种说法，说我们中国的文明就是进入国家，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我在1996年曾经来河南郑州参加会议，河南省考古研究所建所30周年，要我写篇文章，我那样时候我是考古研究所所长，写了一篇《中原文明、中原文化是中国的核心文化》，当然这个当时来说和潮流不太一致，人家说我们是多元文化，我说多元只说了第一句话，最近我倒赞同李光耀的话，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情，因为没有绝对一样的东西，所以满天星星，我记得在那次会上，天上的星星，不讲宇宙，不讲银河系，到底是太阳围绕地球转还是地球围绕太阳转，如果在中国国家出现的时代，在5千年前后，到底是河南围着辽宁转，还是河南围着浙江转，还是围着四川转。我曾经提出在5千年的时代，中国各地围着河南中原转，为什么？理由就在于因为我是从后往前看，如果大家围着四川转，为什么五帝建在安阳，是不是因为那边地震，也不会像汶川那么大毁灭性的，而且他会把四川的风俗习惯带到这里来，但是没有发现。
如果在浙江建设第一个国家的话，那么我们就问，后来是不是又从杭州迁到了新郑，迁到了嵩山脚下，不是那样的，实事求是讲中国的文化脉络就像一棵树一样，刚才我们河南省的老书记徐光春书记谈到说根文化，根是什么？就像植物学一样，有根有树枝有树叶，当然根和树枝树叶作为植物来讲，它们各有各的功能，一个人没有树枝不行，没有树干也不行，甚至连树皮没有也不行，大家知道树皮没有了就死了，他们对于社会而言，如果一个根文化对一个民族、对一个国家历史重视是不一样的，而中原文化的权重应该说就是树干，这个树干最地下是黄帝文化，黄帝再底下的文化就是中原的早期文化，有人说河南的文化较早期文化。但它也包括在这个范围之内，因此从一个发展脉络来看，黄帝文化在嵩山附近应该是合情合理的，从后往前推和从前往后找，都找到它，应该说在时间和空间上都找到了嵩山这个地方。我记得当时嵩山申遗的时候，我参加讨论是“天地之中”，当然我们走了弯路，当时我们操作不当，第一次申遗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因为我们申遗把五台山也审进去了，当时五台山占了两个指标，因为五台山是自然与文化双遗产，它一下子占了两个，我们就挤掉，但是我们后来“天地之中”还是申遗下来了。就像丝绸之路申遗一样，“天地之中”申遗不是一般的申遗，它是黄帝文化的申遗，好像很难从逻辑推理到那，我说为什么到那，我后面会讲这个，黄帝文化空间就在天地之中。
有人又说了，涿鹿也是，张家口也是，你们注意中央电视台的广告，说三皇都在张家口，我说张家口可能有，但那也可能是战场，山东也有，但是那可能是一块，但是大本营绝对不是在那儿，就现在从山海关到嘉峪关这条线，是中国的农牧交汇地带，是生产拉锯的地区，是战争的拉锯地区，所以它不是一个基地，既不是生产基地，也不是政治基地，因此那个地方很难说成为它的本营。30年河东、30年河西，现在进入新的时代，能源比其他都重要。大家看史前文化分区，大家看中间这个，这个是中原文化。
五千年前铜器开始有了，文字应该说也有了，在山东在其他地区，城市更不用说了，我也举例子大家也看到了，那时候叫万国万邦，其实大家知道国这个字怎么来的，国就是城，周礼有这么一本书，《考工技》就是讲技术学，技术里面有一个搞建筑，怎么建城市建首都，它在建首都的时候，首都什么样，首都就是城，城中九条东西路九条南北路，因此古代的国就是城，古代的国和城是一个意思，因此有熊国和有熊城我觉得应该是一致的，不过后人觉得国比城大，国比城大也大不了多少，要不然万国万邦往哪搁？ 它就在我们的新密市，新密市是什么地方？我对这个地方不太熟，但是我知道新密，我查过书，新密原来辖所就是新郑。再有王城岗，王城岗出现在战国时代2500年出过一个陶器，陶器上有一个文字，写什么？与阳城，阳城是一个地方，古书有记载，禹都阳城，夏代的第一个都城就是在阳城旁，就在王城岗，或者就在阳城，而阳城就是当时夏王朝的，如果这种推断不误的话，没有特大的政治变故很难改名字。大家看我这个城址图，大家注意我这个鼠标，这四个方块，就是最大的城，时代最早的城就在嵩山地区，就在黄帝的时代，或者黄帝时代的前后，这是几个照片，一个古城。
再谈谈生产和思想。为什么生产和思想？没有生产，民以食为天，没有衣食人民无法生活，我们区别于人和动物怎么区别，我们有句成语叫衣冠禽兽，说这人不好是禽兽。因此是黄帝发明了把桑叶通过蚕，蚕吃了变成蚕丝，黄帝发明了农业耕作，因此我讲这个生产非常重要。第二个讲礼制，如果进入了文明时代，进入了国家，礼制是什么？礼制就是社会要分层，要分级，礼制那个观点就是从无阶级社会到了有阶级社会，标志是什么？
大家知道国家是九鼎，皇帝死了有九个鼎，比皇帝低一级是8个鼎，鼎是非常重要的，鼎制在哪出的？就是在嵩山附近，最早的鼎在这出的，这就是礼制代表性的，还有什么？还有乐，现在的音乐是什么，大家觉得音乐是花钱到那愉悦心情，其实乐在古代当做礼制，以我们新郑地区命名的一个考古学文化，叫裴里岗文化距现在8千年，这样一个文化在它的南边，一个叫贾湖的地方，出了中国最早的用骨头做的笛子，也就是乐器，当然我相信这个我后面会讲这个东西，它不是在这个地方，而且它属于这样一个人群，应该说在嵩山附近非常密集的，根据这点我觉得黄帝时代和黄帝这个时代留下的东西，也就证明了他们互相相佐证的。大家看看这基本黄帝时代以前就出现了礼乐，到黄帝时代就变成铜了，陶器做的礼乐，平时也作为炊具当锅用，旁边大家看这底下有一个笛子，这个笛子是7个孔的，上面有粮食，证明有农业。
因此我就想到了，刚才提到的根文化，我想找到中华民族的文化之根，中国之根，这个根是怎么来的？我想如果推的话，我是从现在推到明清，从北京的明清再推到元，再往上推就推到了河南开封汴京，当时海上东方经济政治中心转移到东方去了，从魏晋南北朝以来，河南人大量的外迁，因为北方战争，南方变成中国的大后方，我们就变成了所谓的客家人，客家人带去了知识，带去了经验，也带去了生产力，最后活跃的就是人，因此江南哪些蛮荒之地在不长的时间就成了鱼米之乡，也就是为什么隋唐时期修隋唐大运河，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经济决定政治，从洛阳到开封，在宋之前在哪儿？在洛阳，不但在宋之前，往前说一直说到五帝，宋之前的唐，唐之前的隋，隋之前的北朝，北朝之前的西晋、东汉、东周，再往前说夏商，一直都数上去，一直根往上走，偶尔有一个转，比如在汉唐时期分两个叉，到周的时候也分两个叉，东周、西周，但根还在这儿，因为夏商的祖先在这，夏商的祖先是谁？就是五帝，第一个帝就是黄帝，因此我觉得根文化，以嵩山为中心的中原文化，一点没有问题，也就是说如果从文明社会算起，从进入国家算起，从中华文明、中华民族的文明史开始，就是根文化的根就是黄帝文化。
大家看看根从黄帝文化扎根在哪？扎根在裴里岗文化，裴里岗文化在哪儿？大家看，在郑州，裴里岗完了就是仰韶，现在已经证明，我今天碰到一个朋友，河南省原考古所所长他们曾经做过大量的工作，也进入过深入研究，他们认为裴里岗文化实际是河南仰韶文化的祖源，而河南仰韶文化又是后来所谓的河南麓山文化，现在也有人叫中原文化的根，重心在哪？在两支，以五帝为代表的两支，一支在郑州或者就在嵩山附近，这个地区叫王安，在当时的中国非常发达，王安在那发现一个东西，还有一个就是现在的XX，后岗二期，这样的话，这两个地区构成五帝文化的核心，但是五帝的一把手在哪？在现在的嵩山地区。
我在这里给大家介绍一下分子生物学进展的，我给介绍一下，但是我参加了这项工作，这个中心在上海，我是中心的学术委员会的副主任，搞现代人类学，本来主要是搞治病的，通过DNA来治病，研究癌症的，是研究这个的，但是研究这个你得有病历，得找历史渊源，不能光找现代的，这个病怎么来的，现代人的起点在哪？在十万年，涉及到古人就找我了，于是就跟他们谈，你给我们解释一下黄帝文化，他们利用这个课题，由牛津大学一个资深教授牵头要找中华文化的DNA，找中国人的DNA，最后找了半天做了大量工作，最后发现我们的DNA找到了，在距今五千年到六千年，所以我们现在中国人58%全是这三个男人的后代，44%不是直系也是旁系，我说这三个男人是谁？他说这三个男人都是他的后代，肯定他娶媳妇多，那肯定是部落首领了，他是在课堂上讲了，在有些书，比如我们从哪里来的这本书，是复旦大学的，我们祖先的三个男人，从现代的DNA做分析、研究，已经找到了最早的一个应该是伏羲，第二个是神农，有人叫炎帝，第三个就是黄帝，他们时间差不多，这个工作现在正在进行，相应的报告他们准备在国外发，为什么？因为国外老说我们历史学是民族主义，老想把自己说的很高级。
代表着三个新世纪时代三个超级老祖父，他们每人都有非常多的直系子孙繁衍至今，其直系后代占中国人中将近一半人口，其他中国人都是其旁系子孙，详细情况大家可以看复旦大学出的《我们是从哪里来？》这本书，他介绍了这个情况。1984年就是我说的这个负责人金山教授他正在主持这个工作。
下面我就再说一下，出现新石器时代是在中期，以及它的末端到夏商时期，就由这条根有树干，有树枝，形成这样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恰恰和我们历史学所推断的考古学所考证的所研究的古代国家的出现它都是一致的。我现在有个图，大家看看这张图，这是文化图，这是裴里岗文化正在天下之中，现在语言学研究人类学，大家知道我们现在全世界的语言，人类的肚脐眼在哪？我说中国的肚脐眼是指中国，不算野蛮时代，有人说肚脐眼也在嵩山附近，也就是黄帝所在的地区。 最后我再讲一下黄帝、有熊国和黄帝故居，如果有熊国认定的话，国跟都是一码事，过去国王越早血缘政治越严重，越晚地缘越重要，越早越是本地的，从这个理论来说，民族学、人类学这些理论，中国的国外的，有熊国的国都就应该在有熊，有熊国的国君就应该是这儿，在这里族群推选出来的，那样的话它的故居理所当然和有熊国是一致的，也就是说他应该在新郑。 谢谢大家！
